第2章 花嬸(二)
鄉村艷情:花溪村的留守女人們 by 色不得大師
2019-9-2 20:56
“剛吃飽啊,大壯。”
看到院子裏的小桌上,還放著壹只碗,僅剩了壹點湯渣。
李大壯嗯了壹聲說:“是啊,我自己壹個人,不用做什麽菜,就下了點面條吃。”
花嬸撇了撇嘴嬌嗔道:“就妳這麽壯的個子,吃壹碗面條管什麽飽啊,有沒有下酒菜,陪花嬸喝兩杯唄,我還想聽妳聊聊城裏人的事情呢。”
平時花嬸就愛聽李大壯聊大城市的生活。
也不止她自己,許多村裏人都喜歡聽。
有的人壹輩子都沒出過花溪村,連汽車是什麽都不知道。
雖然生活落後,但是在村裏的生活,也是樸實農民喜歡的,夠吃夠喝就足了。
可是現在呢,國家發展迅速,老壹輩人對文化和生活追求,並沒有多大的興趣,倒是壹些後來的,乃至於現在的年輕人,都覺得在村裏那是在消耗生命。
從屋裏搬了壹張小椅子,又多添了壹副碗筷,李大壯拿了壹盤生的花生米放在了院子裏的桌上。
“花嬸,就這些了,要不我去找油過壹過再吃。”
李大壯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花嬸已經坐了下來,打開了壹壺酒,輕笑道:“別了,妳那點油還是省著點吧,來坐。”
李大壯沒有拘謹,不就是喝酒嘛,他在城裏打工那會,也和女人壹起喝過酒,只不過是啤酒。
兩個碗裏被花嬸倒上了白酒,花嬸端起來說:“我不知怎麽的,今晚特別想喝酒,可能是想妳虎弟了。”
李大壯笑了笑說:“我虎弟現在上高中,壹個月也回來壹次啊,我看妳不是想他了,而是想德叔了才對。”
“那個沒良心的,我想他做什麽,在家還不是跟我壹天兩小吵,三天壹大吵的。”
花嬸嗔怪的說道。
李大壯知道花嬸只是嘴上說說,德叔去城裏打工,已經走了兩個多月了,這兩個多月,對於花嬸那可是非常難熬的。
其實稱呼她嬸子,花嬸的實際年齡,也就三十六,只不過按農村習慣,李大壯按輩分稱呼,叫德叔為叔,就得跟著稱呼花嬸。
“花嬸,別提那些不開心的事,說實話,德叔是個老好人,在村裏可沒少照顧我,來,我敬花嬸您壹杯。”
李大壯端起了酒杯,壹臉恭敬的說道。
花嬸輩分長,自然不用學李大壯站起來,而是理所應當的陪著李大壯喝了壹杯。
這白酒烈的很,是德叔在自己家裏釀制的,平時村裏和德叔要好的,想要上壹壺喝,那簡直比登天還難。
可是花嬸這壹下就拿來兩壺,讓李大壯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。
要是單純喝酒聊天,也就算了,可是花嬸是什麽人,她刁鉆刻薄,也不是壹個多大度的女人。
喝完了壹杯,花嬸那張還算不錯的臉蛋上,立刻浮現了紅暈。
“大壯啊,我對妳怎麽樣?”
花嬸伸著脖子問。
李大壯奇怪的說道:“非常好啊,花嬸對我像親兒子似的。”
花嬸啐了壹口,嬌真道:“老娘比妳大幾歲,我過來找妳喝酒,就是想聽妳給我說實話。”
李大壯狐疑道:“什麽實話?”
花嬸這時小聲的說:“妳以前去城裏,有沒有和城裏女人睡過覺。”
這種事,李大壯可沒吹噓過,就是村裏那些女人追問,他也只是說自己沒碰過。
看著花嬸的眼神,李大壯沈默了幾秒後,才點頭說:“睡過。”
“花錢睡的?還是泡上的?”
花嬸又問道。
李大壯不善喝白酒,只是壹碗,早就讓全身都熱了起來。
平時他也很膽大,但是在花嬸面前,這個壹開口能罵壹整夜的女人面前,他就不那麽敢放肆了。
酒精的作用下,聽到花嬸聊到睡女人的話題,他不禁來了興趣。
“當然是花錢睡的,二十塊錢壹次,在街邊發廊就有,年輕的,年紀大點,像花嬸這麽大的也有,只要化化妝,在穿的暴露壹點,那就是美女壹個,讓人看著就有沖動……”
李大壯侃侃而談了起來,殊不知他的壹句話,讓花嬸心有感觸。
話題越聊越深,越來越露骨。
兩壺酒也就有二斤,不知不覺間,被兩人喝了個幹幹凈凈。
花嬸那眼瞇得都快閉上了,看那搖晃的肩膀,似乎已經撐不下去了。
李大壯也暈乎乎的,看花嬸都變成了兩個影子。
這時花嬸站起了身,壹句話也沒說,轉身就進了李大壯的房子裏。
迷迷糊糊的,李大壯也跟著走了進去。
睡覺的那屋點了蠟燭,這回也該十點鐘多了。
花嬸往李大壯床上壹躺,面紅耳赤,眼露桃花的沖著他直媚笑。
她伸出手指勾了勾嬌聲說:“大壯,過來,和我在聊會天,聊完妳在回妳家睡覺。”
李大壯是喝了不少,可是他還記得這可是自己的家啊。
見李大壯不肯過來,她不禁嬌滴滴的說:“過來,讓嬸子嘗嘗妳的厲害!”
聽到這話,李大壯覺得是不是自己喝多了出現了幻聽,可是看到花嬸那搔首弄姿的樣子,他實在是忍不住了。
酒精麻醉了大腦,還是精蟲控制了大腦。
那壹刻,李大壯邁步走了過去,毫不客氣的壓在了花嬸的身上。
只聽壹聲嬌吟從花嬸的鼻孔裏哼出,那麽動人,那麽令人心弦波動。
花嬸今晚好像是故意的,因為平時身上只有壹股濃郁女人味的她,這時身上卻多了壹股花香,參雜著酒香,聞著也挺舒服。
“給花嬸壹晚上,妳德叔在外面能找女人,我就能在這裏找妳,來吧,大壯,讓我舒服壹晚。”
兩人只是僅僅的抱在壹起,李大壯酒醒了壹半,硬梆梆的頂著花嬸的小腹。
他是和女人睡過,但那是花錢在城裏睡的。
這身下的女人可是德叔的老婆,萬壹出了點什麽事,自己哪還有臉待在村裏。
可是不容他多想,花嬸說完,雙手緊緊的箍著他的脖子,自己把那張滿是酒氣的嘴,循著他的脖子耳根胡亂親了起來。
女人饑渴,可比男人喜歡做那種事。
三十如狼四十如虎,花嬸可就攤著這年齡段中間,想她壹個女人家,苦苦旱了兩個多月,那地早就想找人耕耕了。